这几天老婆提出回哈尔滨看看母校,我开玩笑的说是想看母校还是想去华远24层(附近的一个小区)追寻情人的记忆呢?老婆说贱货你皮又痒了还是下面憋得难受,说着揪着我的头发给了我一个耳光,这个耳光给了我一个提示,虽然老婆现在和我结婚了,略有妻性的感觉,但是不代表着对我有着夫妻的爱意,反而对我更加严厉,因为在她眼中,我永远都是那个跪着磕头求她赏耳光的贱狗,有些事从一开始就埋下了结果的导火索,有时我会想我们这段感情对于灵灵(老婆的名字)是否真的像她所说的只是让她觉得我这个绿奴需要有人调教,而绿奴需要有“爸爸”的管教,她崇拜会调教,会挥鞭抽打我的男人,乐于此而对于未来不做考虑。这席话对于我有着魔力,时刻让我意识到自己是畜生,是绿奴,自己的头上永远是真正的男人拥有者我的老婆,可以任意的操她,可以命令我的老婆自己动的的时候用手连着扇我的耳光,而此时的我,用老婆的话来说,永远的贱货,哪怕射精后的贤者模式一句贱货立刻能让我跪下磕头,骨子里的贱是刮不掉的,我对灵灵的话向来是言听计从的,工作后我已经几年没回过哈尔滨,对于这个北国冰城,我有着难以名状的情感,不光有大学的记忆,更多的是那种彻底做绿奴的快感。自从工作后已经很久没看过去哈尔滨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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